黑龙江严凤华曾遭劳教迫害 家人被骚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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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圆明网】法轮功学员严凤华,家住黑龙江省汤原县,因为信仰真善忍,遭中共警察毫无人性的殴打、虐待,后被非法劳教一年。二十年来,严凤华和家人屡遭骚扰、迫害,她儿子被吓得不敢让妈妈回家,全家人遭受了无法弥补的身体、精神、经济上的伤害和损失。

迫害之初 遭监视和骚扰

一九九八年,严凤华开始修炼法轮大法,刚刚体验到法轮大法好,转年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央视新闻开始污蔑法轮功。严凤华就打算独自一个人去北京告诉政府人员法轮大法好。刚到火车站,她就被警察撵的没上去火车。

回家后,严凤华继续在商场经营卖鞋的生意。那时,严凤华是商场里的五星级业户,共有五个摊位,生意兴隆。不久,商场管理人员就派人看着严凤华两、三天。

然后,一天晚上十点多钟,警察上严凤华家,说:“没啥事,让你上公安局去一趟,核实点事。”严凤华就去了,结果他们就把严凤华送进了看守所,在那里非法关押了一个多月,勒索家人两千元“保证金”,才把她放回家。

大约在一九九九年冬季某天,严凤华听家人说,国保大队长和公安局局长带一伙人上她家翻东西,还录像,翻到了一本大法书,抢走了。当时严凤华没在家,她儿子受到惊吓。

在北京遭警察毒打 被佳木斯劳教所迫害

二零零零年元旦后,严凤华再次踏上了去北京的火车,在北京天安门前拉横幅证实法,请求国家领导人给法轮功一个公正及合法的修炼环境。当场被警察抓到南城派出所,又去了北城照相,强行收严凤华五十元钱,然后警察又把严凤华转移到西城的一个房间,由警察看着。后又转到一个关押许多法轮功学员的地方,里面有二十多个法轮功学员。

当天晚上十点多钟,一个大约二十五岁的男警察把严凤华带到了一个房间,用铁链子把严凤华绑到椅子上,讯问严凤华是哪里人,家庭住址。严凤华不说,他就疯狂的打严凤华,往后拽她头发,又往乳房上打,严凤华大叫。他就往严凤华嘴里塞擦鞋的抹布,严凤华就不张嘴,他就让严凤华咬衣服的领子,目的是不让她喊出声。他把严凤华打倒在地上,然后像疯了一样踹严凤华的腰部,又拽严凤华的头发往墙上撞。撞完了,他打累了,歇一会儿,喝口水,还接着如此疯狂的打严凤华。

这样反复好几次,之后就使劲掐严凤华脖子,看严凤华要没气了,他就拿手抠严凤华的阴部。又歇了一会儿,然后让严凤华告诉他一个假地址,好回去向上头交差。严凤华就告诉了他一个假地址,这样他才停止打严凤华,把他送到关押的地方。当时,严凤华被打的遍体鳞伤,走路都困难,必须扶着墙走。

第二天早上,天刚蒙蒙亮,狱医就给严凤华检查身体,后来到早上八点多时,几个警察给严凤华戴脚镣,说上医院检查身体,把严凤华弄到车上。到一所医院,一下车,很多人都看严凤华。严凤华就一路高喊:“法轮大法好!警察把我打成这样,我不是坏人!”

医生给严凤华的头部和内脏做检查。看的出来,这些医生和警察是一伙的,一点同情心都没有,还说脏话,耻笑严凤华。他们又把严凤华带回原处。当天下午两点多钟,警察叫严凤华收拾行李,说放她回家。

可是出去后,之前打严凤华的那个警察又把严凤华带到车前,让严凤华上车,说:看我怎么整你。他还气急败坏的说:我这么大,还没有人这么砢碜我,看我怎么整你。他就将严凤华弄到车上,在北京城转了两个小时,就进到一个院子里,说:去办点事,马上回来。

严凤华趁机走脱,几经周折,因身体重伤,上不去公交车,好不容易找到一家旅店,又被这家旅馆的人恶意举报了。

不到二十分钟,来了两个警察,将严凤华带走,送到东城的一个地方审问。严凤华因身体已经承受不住,就告诉了他们她的住址,这样办事处的警察将严凤华带走,联系她老家的警察和政府人员到北京,把严凤华带回居住地。

当时,严凤华身体已经虚脱到极点,走不了路了,他们还灭绝人性的把严凤华非法关押到看守所。在看守所里,因为严凤华要大法书,警察给她戴脚镣,两人戴一个脚镣,非法关押严凤华二十多天左右,又将严凤华送到佳木斯劳教所继续迫害一年。

在这一年中,严凤华经历了非人的虐待,警察高小华阻止严凤华上厕所,体罚严凤华,强制的往严凤华肛门里插管,迫害严凤华的有十多个警察和犯人,共两次。后来因严凤华拽掉诬蔑师父的牌子,又给严凤华加期两个月,勒索罚款三百元,是家属交的。

一家人屡遭骚扰

从劳教所回来后,警察经常去严凤华家开的商店里骚扰。

二零零二年,电视播出所谓“美溪杀人案”掐死孩子的事件后,有一天晚上十点多钟,外面有人砸门,严凤华不让家人开门,家人没听,就把门打开,一下进来五、六个警察,就问严凤华:你看电视没?严凤华说:没有。警察说:你看你们炼法轮功的,都把自己的孩子掐死了,这是今天电视上演的,电视都演了,你没看吗?

严凤华说:我们炼法轮功的才不能把自己孩子掐死呢。我家俩孩子,我都没掐死,我们炼功不杀生。对别人都得好,对父母儿女更得好,怎么能把孩子杀死呢?你看我,我连我家苍蝇蚊子都不打死,怎么能把孩子掐死呢?他们问严凤华的先生:她是苍蝇蚊子都不打死吗?严凤华的先生说:是的。

在严凤华说的过程中,他们都做了笔录,做完之后,讲给严凤华听,然后,问严凤华:是你说的吗?严凤华说:是。他们就让严凤华签字,严凤华不签。他们说:这是你说的,你就签吧,怕啥?严凤华说:我在劳教所都没签一个字,我才不签呢。记笔录的警察就让一起来的一个人签了,签完后,他们就走了。

二零零三年非法大搜捕,以周铁刚为首带七、八个警察到严凤华家,要把严凤华绑架到公安局,僵持了一个半小时,严凤华还是不配合。他们就把严凤华抬到外面,要强行绑架严凤华去公安局迫害。在家人和邻居的制止下,他们没有得逞。家人因此受到极大的惊吓,无法正常生活,生意也没法继续下去。

大约二零零四年春季的一天,国保大队长周铁刚带一个警察到严凤华家商店转了一圈,又去楼上看了看,就走了。然后过会儿,他俩又返回严凤华的店,问严凤华:楼上那个人呢?严凤华说:走了。他们问:她是谁?严凤华说:那是我嫂子。警察问严凤华:往什么方向走了?严凤华说:不知道。

像上述这样的事情,在大约二零零二年至二零零六年这几年当中,国保大队长周铁刚和六一零柳昭兴经常上严凤华家来骚扰。

二零一六年一月份,还有七、八天过大年,一天早晨七、八点钟,来一个警察到严凤华的孩子开的店,问:你妈呢?孩子说:没在家,在外地呢。接着,他说:你妈邮什么东西了?孩子说:什么也没邮。然后,他们说一些恐吓的话,当时把严凤华孩子的女朋友吓哭了。孩子说:别跟她说,她小,都把她吓着了,你跟我说。

后来,这个警察接了一个电话,电话里的人的意思让他翻东西。这个警察说:这是商店,能随便翻吗?然后,他又说,有人找我吃饭,吃完饭,我还回来。

后来,他们让严凤华的孩子上公安局去一趟。在公安局里,警察把电脑打开,让严凤华孩子指认严凤华和推荐丈夫的照片。孩子吓得没敢认。后来,邮寄的货到本地邮局,警察带严凤华的孩子去取,取完后,又带着严凤华的孩子,连同货,到公安局拆开看验货。

一个警察说:这是邮的什么东西?另一个警察说:这是车上挂坠。他们看没有大法相关的东西,就让严凤华的孩子拿走。孩子说:不是我的东西我不拿。他们说:不是你的你也得拿走,扔垃圾箱你也得扔。后来,孩子吓得不让严凤华回家。

二零一九年八、九月份某一天,有警察又去了严凤华的孩子的店,然后问服务员严凤华在哪儿?服务员说:不知道。然后,问严凤华的孩子的电话,服务员告诉了。之后,警察给她孩子打电话,还是询问严凤华的事。严凤华的孩子说:我妈都有病了,不允许你们再骚扰我妈了。警察说:别让你妈这儿走哪儿走,看好你妈。

在这二十年的高压迫害中,首恶江泽民及其党徒给严凤华和她的家人在精神、物质、身体、经济等方面造成了无法弥补的伤害和损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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